人既然已经回来，那就可以去涮火锅了，在这之前得先给四个孩子换身衣服，打雪仗弄得身上都是雪。
萧声看着楼欢：“你也要换。”
“换换换，我这就去换，我和乔灵带小锦鲤一起，剩下三个都交给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萧声扫一眼三个崽子，立马排排站好，成了他身后的小尾巴。
孩子们都怕萧声，除了船船以外，没有哪个小孩敢在他面前调皮捣蛋。
两人先给小锦鲤换衣服，乔灵说：“小锦鲤和船船的生日快到了。”
“萧声的也快到了。”楼欢熟练地给女儿套上毛衣，乔灵拿来红色棉服。
小锦鲤奶声奶气地说：“妈咪，乔姨，太多了，我要变成圆滚滚的球了。”
她伸伸自己的小手，又捋一捋头发：“好热。”
“变成球你也是最漂亮最可爱的球。”楼欢捏捏女儿的脸蛋，又是毛衣又是棉服确实有点多，把棉服脱下来，在毛衣里又多穿一件贴身的衣服。
“萧声的生日……”楼欢犹豫一下，“他从来都不过，我给他过了一次，也只是单独给他过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乔灵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。
楼欢的目光黯然一瞬：“那天是婆婆的忌日。”
乔灵不说话了。
“什么是忌日呀？爸爸不过生日吗？”小锦鲤和弟弟从小到大都会过生日，已经成了习惯，她不明白有好吃好玩还可以收到礼物的生日爸爸为什么不过。
楼欢摸摸女儿的脑袋，说：“意思就是爸爸生日那天，爸爸的妈妈，也就是你们的奶奶去世了。”
乔灵：“怎么和孩子说这个。”
楼欢：“生来病死是人生常态，悲欢离合也是常态，他们从小我就在慢慢告诉这些，以后真有分别不至于理解不了太难过。”
去世的意思小锦鲤明白，突然觉得好心疼爸爸，如果她生日的时候妈咪没了，她也不要过生日。
“妈咪，你要好好的。”
贴心小棉袄亲亲妈妈的脸蛋，楼欢柔声道：“我和你爸爸都会好好的。”
“妈咪，我可以把我的生日给爸爸过吗？我过弟弟的生日。”
乔灵和楼欢都笑了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“那你待会自己告诉爸爸怎么样？”
“好。”
楼欢抱着小锦鲤出去，萧声已经带着三个小尾巴整整齐齐在楼下候着了。
每次楼欢要做什么萧声都要过去抢活，尤其是照顾孩子，楼欢也没说什么，她知道萧声心里一直很歉疚头三年没在她身边，让她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。
楼欢给小锦鲤使眼色，让她把刚才想说的话告诉爸爸。
萧声察觉母女俩无声的交流，问女儿：“想说什么？什么都可以说。”
“爸爸。”
奶乎乎的嗓音让萧身周围的空气都柔了，“嗯。”
“我把我的生日给你过。”小锦鲤睁着水灵灵的眼睛，也能见到卷翘的睫毛，“一起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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