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！
楚凡皱着眉头，锐利的双眼瞪着票贩子，神情冷了下来。
“你个死哑巴，看我干啥？信不信老子弄瞎了你？”
票贩子见楚凡不出声，继续得寸进尺的威胁骂道。
“快看，黄老三又开始耍威风了！”
“黄老三昨晚搓麻输了三千多，他那是在找倒霉蛋撒气呢！”
……
几名票贩子，还有跑线车的司机听到黄老三的骂声，纷纷笑着说道，凑了过去。
客运站里的乘客，见人一聚堆，立刻不怕事大地围了过来，伸长了脖子向里面看着。
“婷婷，你看看，这就是典型的北方人，就是喜欢看热闹！”
一名穿着黑色短袖，浅色短裤的女学生指着人群，不屑地说道。
“还说人家，你不也是踮起脚尖往里看了吗？我若不拽着你，你都挤里面去了！”
在她身旁，一名穿着白体恤，蓝色牛仔裤，长相十分清纯的婷婷拉着女学生的手臂，没好声地笑骂道，然后拉着那名女学生走进了候车室。
“死哑巴，你不是瞪我吗？你瞪啊，你倒是瞪啊！”
“赶快张口给我赔礼道歉，否则弄不瞎你，也打你个半死！”
黄老三站在人群中间继续耀武扬威地威胁道。
尼玛的，算你倒霉！
老子正在气头上，你他吗的敢惹我，今天非揍你一顿出气不可。
“黄老三，有点欺负人了！他明明是个哑巴，你让他张口给你赔礼道歉，那不是笑话吗？哑巴若能张口给你赔礼道歉，他不得感谢你八辈祖宗！”
“小兄弟，去哈市不？坐我的车，这件事哥哥给你摆了。不过得加价两百！”
一名跑线车的司机半开玩笑地说道，明目张胆地落井下石。
很明显，他跟黄老三是一伙的。
看似劝架，实则无非讹楚凡点钱。
“哎呀，这孩子还是个高中生吧，怎么得罪这些驴马蛋了，跟他们上哪说理去！”
“本身就是一个哑巴，有理也说不出啊，真是可怜！看来少不了一顿胖揍了。”
……
围观的众人小声地窃窃私语，纷纷对楚凡表示同情，却愣是没有一人选择报警。
“死哑巴，你还瞪我？老子一巴掌削死你！”
耀武扬威的黄老三正得意之时，见到楚凡居然又瞪了他一眼，顿时没好声地骂道，抬起巴掌抽向了楚凡的左脸。
啪！
就在围观的众人以为黄老三的巴掌抽到楚凡之时，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凡居然抬起手，一把抓住了黄老三的手腕。
“卧槽，哥几个，死哑巴居然敢还手，一起揍他娘的！”
黄老三见手腕被楚凡抓到，顿时大为光火，招呼身旁的朋友帮忙。
咔嚓！
楚凡手指用力，直接将黄老三的手腕捏碎。
“妈呀……”
黄老三哪里受得了骨折之痛，顿时叫唤着向楚凡倒去。
“滚！”
楚凡冷声喝道，一脚踹在黄老三的肚子上，黄老三宛如皮球一样滚出了两三米远。
“谁他吗的刚上来，他就是你们的下场！”
楚凡锐利的双眼从四五名黄老三的狐朋狗友身上扫过，声音如冰地喝道。
只要黄老三的狐朋狗友敢上来，楚凡不介意给他们点颜色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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