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三章 怎么就到了财匮民穷的境地了呢_大明王朝158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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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司礼监太监张诚传奉圣谕,‘先生每辛苦,钦此’。”

  “仰惟皇上精诚,假庙大孝飨亲,在圣躬尚不言劳,岂臣等敢自暇逸?臣等不胜感戴天恩之至。”

  虽然知道这些均是颂圣的套词,朱翊钧仍是被申时行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
  明朝的庙礼一年行五次,系以孟春、孟夏、孟秋、孟冬四时,以及岁暮举行的大祫之礼。

  在万历十七年之前,万历帝行庙礼还是行得相当勤快的,还没有完全到行个庙礼都能引得辅臣交口称赞的地步。

  至于两次让太监传旨请三位辅臣回去休息,不过是因为那时朱翊钧刚刚穿越过来,还没完全做好和内阁辅臣打交道的准备罢了。

  当然申时行的小心也是事出有因,万历十四年时,万历帝因病连日免朝,且未亲祭太庙,礼部主事卢洪春当即上疏谏言,言辞激烈,又质疑万历帝是因为试马伤额,故而引疾自讳。

  万历帝闻之大怒,立刻下令将卢洪春廷杖六十,革职为民,永不叙用。

  思及前事,朱翊钧不禁便开口道,

  “庙享崇重,朕自应亲行。”

  申时行诺诺应下,又出言问候皇帝的身体,

  “上月皇上又以文书官李浚传免经筵,臣恭问起居,始知圣体连日动火,时作眩晕,臣等不胜瞻恋。”

  “仰惟皇上春秋鼎盛,正精神充溢之时,臣等以为,皇上惟在清心寡欲,养气宁神,自然邪症不侵,真元益固,若夫药饵之进,过多或至于伤脾,轻试或难于对症。”

  “伏望皇上顺乘时令,慎节起居,倍加慎重,专以静摄为主,于凡食息动作之间,常存保护珍调之意,似迓纯嘏,以慰群情,臣等不胜祈望之至。”

  朱翊钧听出申时行话里话外是在劝谏自己远离声色,不禁心中苦笑。

  根据万历帝的身体状况来看,说万历帝朝政惫懒是因为沉湎酒色还真是冤枉他了。

  “朕不过是偶有微疾,盖因肝肺动火,服凉药过多,下注于足,故而朝讲暂免。”

  朱翊钧将三位辅臣叫起,

  “有劳先生挂念,尔今见贴膏药,火邪已降,今日方可议政矣。”

  例行的君臣问候完毕,三位辅臣站了起来。

  朱翊钧松了口气,他抬起眼来,为着将目光终于能平视前方而感到轻松,

  “朕见近日以来,各处奏报灾伤,小民不得安生,心甚忧悯。”

  申时行见皇帝问起正事,赶忙回道,

  “确是近来南北异常,水旱特灾报日闻,小民流离困穷,殊可矜悯,譬如陕西亢旱,江南大水,江北又有蝗虫,河南一带又被黄河衝决,委实灾伤重大。”

  朱翊钧被唬了一跳,他原还以为只有渭北一带饥荒严重,没想到万历十五年有那么多地方受灾,

  “事关民生,还请卿等深思详议来行。”

  朱翊钧试探了一句,又唯恐其中有甚么曲折,先一步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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