亿人中的第一，不容易啊。”许景明笑着。
凌晨四点，虚拟世界游戏《生命进化》正式开放的七个小时后。
鹏海市，虎鲨集团的摩天大厦。
电梯内。
程子豪、程子佟兄弟俩在电梯内，电梯一直往上走。
“哥，你说老爸找我们干什么？”程子豪低声问道，神情中满是不安，他是在虚拟世界游戏中被紧急叫过来的。
“老二。”程子佟轻声道，“要看清形势，那场全球直播的发布会后，阴跌了一个多月的集团股价，再度暴跌。集团虽然紧急停牌，但虚拟世界游戏开放后，你进去过了吧，也见识过了吧？”
程子豪点头。
“没法比，现在所有直播平台，都彻底被《生命进化》世界给碾压了。百分百虚拟，我们怎么比？”程子佟摇头，“这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，大势面前，我们扛不住了。”
“那老爸找我们？”程子豪问道。
“老爸这几天，一直待在公司，都没下过楼。”程子佟说着，“等会儿，多听少说。”
叮！
电梯停了，停在了第153层。
电梯门一开，是一间非常大的办公室，程子佟、程子豪兄弟二人走出电梯，一眼看到远处办公桌前坐着的父亲程立韦。
程立韦头发几乎全白了，面容也苍老了不少，正低头看着屏幕上的一个个文件。
“爸。”程子佟上前，程子豪也乖巧道：“爸。”
“来了。”
程立韦抬头看着二人，“通知你们俩一个消息，家族信托，几天之内，就会彻底破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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