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微妙，连叶凌月自己都说不清。
“小月比较喜欢我是女宝宝还是男宝宝？”
小鬼困惑着。
由于自小出生在王巫的缘故，小鬼身旁只有老辛头，对于男女，它也没有什么概念。
叶凌月和帝莘等人，是小鬼首次接触到大活人。
“若是你是女的，就可以和我成为手帕交，若是男的，那就有些麻烦了，我家帝莘，可是个醋坛子。”
叶凌月开玩笑道。
“那我就当女的好了，如果有遭一日，成了鬼仙，就化身为女子，与小月做手帕交。”
小鬼稚嫩的声音里，透着一股子的坚定。
韩言摇摇头，这小鬼还真是小孩子气，它真以为，鬼仙是那么好成就的？
“那我们就一言为定。”
叶凌月颔首，伸出了手。
小鬼也不迟疑，一人一魂，在空中脆击一声。
清脆的击掌声，不绝于耳。
伴随着这一声击掌声，鬼虎王也发出了一声咆哮声。
叶凌月和小鬼等人回头一看，却见一道白光，从了鬼虎王的腹里迸射而出。
在虎崽出世的一瞬，鬼虎王的气息也断了。
“这……”
小鬼愣了愣。
“鬼兽一脉，无法正常繁殖，一代生，一代灭。鬼虎王的生命力，已经全部赋予了它的子嗣。”
叶凌月走上前去。
眼前的那团白光，渐渐散去，新生的虎崽露出了它的容貌来。
尽管是鬼兽王的后代，可是小虎崽的模样，却和它的身份全然不符。
那是一头小白虎，一身短而软的绒毛，它的额头，也不像是鬼虎王一样，有一个王字。
可这些都是最重要的，最重要的是，小白虎只有两条腿，并无前肢。
“居然是一头残疾虎，王巫山生存环境很糟糕，它这副模样，只怕活不了几天。”
韩言看清了虎崽的模样后，惋惜地摇了摇头。
在鬼兽的世界里，强者为尊，身为鬼虎王的后裔，拥有一部分天兽血脉，却四肢不全，这头小虎崽只怕巫王看到了，也留它不得。
毕竟，它使用了鬼虎王的性命换来的。
“这……”
叶凌月也有些困惑地看了眼小白虎。
早前小白虎在鬼虎王的体内时，它明明感到了胎动很强，按理说，这应该是一只强大的虎王后裔，怎么会……
“小月，我们能养它嘛？”
小鬼看了看小白虎，声音里多了些许同情的意味。
哪怕是小鬼，也已经看出了，小白虎很弱。
“养它？小鬼，你也看到了，它很弱。你如今的情况，连自己都养不了，何况是一头残疾……”
韩言欲言又止。
她也很同情这头小白虎，可事实却是，小鬼不可能养活它。
小白虎是残废，但是它的血脉很是尊贵。
这样的鬼兽，必定会引来其他鬼兽的觊觎，它时时刻刻都活在危险中。
“所以我们更要养它，没有人天生是弱者。”
小鬼执拗道。
“小鬼，你当真想要养它？”
叶凌月看了看小鬼。
小鬼没有回答，可是它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。
她走到了小白虎身旁，将它抱在了手里。
王巫山内，天气很是寒冷，小鬼的手中，腾起了一团暖融融的火焰。
叶凌月的眼眸深了深，不过是几日，小鬼就懂得了操控轮回涅槃火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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