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房收入他们也能拿下啊。
不对。
甚至还要超过。
“不对，不对……”
脑海里一个机灵，想起之前与陈凡签订的合同，吴海突然感觉好像亏大了。
……
“陈凡老师，您在哪呢？”
“我在岳阳楼啊。”
“呵呵，刷到您的视频了。不过，陈凡老师，之前不是跟您说了嘛，您这也太用力了吧。”
“用力……啊……没有，没有，我没用力啊。”
“还说没用力，你看看现在岳阳楼有多少游客。我估计着，今天这一波人流，怎么说也得2万吧。”
“嗨……李总，想我们大西湖最高峰的时候七八十万，你还想着2万游客？”
“话不是这样说。我们西湖本来位置就大，吞吐量也大……而且也不需要门票。但岳阳楼就不同了，你这到他们那里一推广，直接让他们达到了最大吞吐量。”
“我觉得还有增长的空间。”
“陈凡老师，您还要推广啊。”
“主要是，我故事还没讲完呢。”
“陈凡老师，您别讲了好不好。”
“不行啊。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，不讲完我就睡不着，心里堵得慌。”
“呃……”
……
“我去，这么多人了，有些不好直播啊。”
挂掉李菊生的电话，陈凡再次来到岳阳楼。
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。
之前岳阳楼虽然人数也不少，但直播还是可以的。
可现在。
游客密密麻麻，打开直播就是一堆的吵杂声。
这还算好的。
主要是，陈凡想找一块大一些的地方做直播，这会儿都找不到。
这让陈凡有些头痛，说道：“胡杨，小刀……估计今天不能直播了。两天行程也差不多了，要不，你们先回去。”
“陈凡老师，我们想跟着您。”
5位粉丝都是说道。
陈凡看了看江海。
江海立即说道：“陈凡老师，我看这样，今天直播效果恐怕有些不怎么好。明天，我给你单独划一块地方，您看怎么样？
“也行。”
陈凡点头，只能这么办了。
……
次日，一大早。
江海便给陈凡打了个电话。
陈凡睡得正香呢，说道：“江经理，早啊。”
“陈凡老师，早……我这边已经给您清出一块地方了。”
“谢谢江经理，现在时间有点早，到时候我去。”
“陈凡老师，您还是早点过来吧。我怕您晚一些过来，这块地方可能就会被游客给挤满。”
“这么严重？”
“您是不知道，今天的游客比之昨天的游客还要恐怖。”
“呃……那好吧。”
都这样说了，陈凡只好起床。
快速洗漱一翻，随便吃了个早点，陈凡便再次来到了岳阳楼主楼。
“陈凡老师，就这里了。”
“位置有些小，不过也没办法了，今天的游客太多了，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接客量。”
江海带着陈凡来到了岳阳楼主楼前广场附近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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