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”司芳娟摊手：“但我去过舞厅。”
“这儿可比舞厅要有趣儿的多。”戚巧吸了一口烟，吐了几个烟圈，拉着时小棠和司芳娟找了一个卡座坐下，点了一瓶红酒，凑近了朝时小棠和司芳娟说道：“小棠，我不是在诊疗室里面答应过你，你乖乖扎针，我就带你去好玩儿的地方吗？这就是哪个好玩儿的地方。”
她说着，抬手朝身后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，让他把红酒打开，然后才自顾自的弹了弹烟灰，朝时小棠和司芳娟低语道：“这儿的卡座是十五块一位的最低消费，点歌点舞蹈是一百块，当然，有钱大老板可以给更多的钱，想打赏多少就打赏多少，只要你有钱。”
“十五块一位？那，咱们三个人…”司芳娟刚想计算要花多少钱，戚巧摇摇头道：“今个儿是我请客，你们两个尽情的玩儿，算是我在尽地主之谊了。”
“好，那下次换我们请你吃饭。”时小棠倒是不扭捏，就这么笑眯眯的说道：“到时候山珍海味随你点。”
“那我可赚了。哈哈哈”戚巧笑着，抬眸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，然后抿抿唇朝时小棠和司芳娟继续说道：“诶，你们看到那边斜对面坐着的俩格子衬衫的男人没？”
“看到了。”时小棠点点头：“怎么了？你认识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他们”戚巧掐灭烟蒂：“我就是想说，你知道那俩人白天的职业是什么吗？”
“既然来这儿的都是一掷千金的有钱人，那肯定都是大老板了呗，应该是吧。”司芳娟低头抿了一口红酒，随口猜测。
“哼，才不是。”戚巧挑起眉梢：“那俩男人当中，左边的那个，是五金店的老板，右边那个，是市场卖鱼卖水产的。”
“啊？”司芳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：“这也可以？这不是小本买卖么？”
“嗯哼”戚巧点点头：“来这儿的人啊，全都是三教九流，什么都有，有的人你看着表面光亮，其实就是个卖鱼的，有的人你看着穿着打扮普通，但没准儿，就是什么大公司大企业的老板，董事长。啧啧…来到这儿的人，把白天的行头一换，系个领带，夹着小包过来往这一坐，只要拿得起钱，他就是大爷。”
“嗯”时小棠看着戚巧，轻轻点头，比起司芳娟的诧异，她倒是没什么反应。
因为这些道理都是她早就知道了的玩意儿。
“啧啧，这种地方太危险了，鱼龙混杂，什么人都有，像我这种没脑子的，可千万不能来。”司芳娟叹息着自嘲道：“不然，我肯定就是把自己卖了还给别人数钱的那个。”
时小棠听到后，不置可否的朝戚巧点了点头，伸手轻摇晃着面前的酒杯，欣赏舞台上的歌舞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有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从隔壁卡座上起身走了过来，这男人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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