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后，等戚巧和姜皓一起去时小棠家里面的时候，已经是新年的除夕了。
“一九九五年到咯。”时小棠抱着两个小团子站在窗户前，指着外面的烟花，带着他们两个看热闹。
窗户外面里面上了霜，看不清，时小棠就伸出手，在那窗户上面画笑脸，两个小团子还看不懂什么，只知道坐在她的怀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来回瞅。
一旁的司少琪见状，伸手拿起一枚硬币扣在那玻璃上，时小棠见状，忍不住也朝他要了一枚，俩人在玻璃上扣着玩儿。
“诶诶诶！你们两个人好烦，不要闹！”孙月梅看着窗户上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硬币，一边骂一边无可奈何的把这些硬币给抠下来：“真是的，一个个的，都这么大人了，还跟个小孩似得，你们以为自己是芳娟啊？竟然拿硬币玩儿。”
一提起司芳娟，司少琪便一阵沉默。
自从她去深圳以后，他就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，但除了第一次以外，其他的都没什么回应。
原本他还担心是出事了，但在听说司芳娟有在接时小棠的电话以后，他才发现，原来她只是不想接自己的电话而已。
“诶。”时小棠垂眸：“今年，还是芳娟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过年，也不知道有没有吃好，钱还够不够用，有没有事。”
怀里的两个小团子抬起乌溜溜的大眼睛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时小棠，其中一个小团子伸出肉呼呼的小手，轻轻摸了摸时小棠的脸，嘴里咿咿呀呀的喊着，虽然听起来乱糟糟的，但仿佛在安慰她。
“这丫头也真是的…一得了自由就像是放飞的小鸟一样，过年都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！”孙月梅一边炸着大枣一边絮絮叨叨：“少恒也是的，每次都说芳娟没事，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，也不说清楚，真是气死人了！”
“……”司少琪抿唇，不说话，对于司芳娟的消息，他知道的是最少的，所以他没办法插嘴。
“走，带你们回屋去咯”时小棠不想继续聊这个不太开心的话题，所以抱着两个小团子便转身往回走。
孙月梅和司少琪单独待在厨房里，她低头切着菜，切着切着，忽然忍不住落起泪来，声音也有些哽咽：“少琪啊，你…等明天早上，再给芳娟打打电话吧，问问看，她初一的时候，能不能回来。”
“她不接我电话”司少琪深深叹了一口气：“我还是去让大哥打吧”
“她不接的是你单位的电话，你用咱家的座机给她打，我就不信她也不接。”孙月梅说完，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：“你多多少少，也应该坚持去试试看，兄妹之间，哪里有你们这样闹的这么僵持的？”
“妈，有些事…不是你看到的这样”司少琪垂眸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就在这个时候，郑璇妮敲门走了进来：“阿姨，您在这儿切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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